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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建造召會的工作要一直往前,所以興起一代又一代清心的人尋求真理,出代價恢復真理

整個基督教會歷史,鋪滿了主神聖工作的軌跡。表面上看似江山代有人材出,其實是主執意地、一步步地完成祂在馬太十六章十八節的豫言,將祂的教會建造起來。

胡司、路德、慈運理、喀爾文、衛斯理兄弟、達祕、慕勒…,不僅僅是基督教歷史教科書上的名字,他們就是我們的古聖先賢。他們是今日教會信仰的先鋒,是真理的捍衛者。他們和許多走在我們前面的主的工人所留下來的,不是許多不同基督教的組織和派別,是我們信仰的根基。

千百年後,這些名字可以被歷史遺忘,我們絕不忘記這些先驅用血淚所灑下信仰的種子。如今這些古聖的後代,遍滿全地依然為先人所宣揚的真道作見證。惟願我們踏著前人的腳蹤,在一個基督的身體裏,彼此作肢體,使主的教會得建造,迎接主來。這不是我們的抱負,不是我們的理念,這是我們的信仰。

 

路德馬丁(Martin Luther)

一五一二至一五一六年間,路德馬丁從羅馬書一章十七節得著亮光:『義人必因信得生。』他發現人的得救並非倚靠行為,乃是藉著信神的話,並信基督為我們所成就的一切。他清楚看見『因信稱義』的真理,並發展出『惟獨聖經』、『惟獨信心』兩個主要觀點。

一五一七年十月三十一日,路德為了反對販售贖罪券斂財的行徑,將《九十五條論綱》釘在威登堡教堂大門,並邀請同儕公開辯論關於贖罪券的買賣、教皇赦罪的權柄、及教會功德寶庫等議題。因著印刷術的助力,路德的改革思想震撼了整個歐洲,教皇的權威與教會的財源,受到嚴重打擊。

一五二一年,在教皇的催促下,查理五世在沃木斯召開會議(Diet of Worms),路德在皇帝和議會前重申聖經的權威。他說,『除非是聖經或真理說服我—我不接納教皇和議會的權威,因為他們常常自相矛盾—我的良心是神話語的俘虜。我不能,也不會改變任何信念。…這是我的立場,求神幫助我。』會議結束後,路德被藏匿於瓦特堡(Wartburg),在那裏花了九個月的時間,將整本新約繙譯成德文,對德語世界人民的信仰生活產生了革命性的影響。

 

慈運理(Ulrich Zwingli)

慈運理是瑞士宗教改革的領袖。大學時期,認識了贖罪券制度的錯誤,也堅持信心的重要。一五一七年,慈運理任職神父,在人為宗教的體系中深深體會天主教的黑暗面。一五二○年,他為了宣揚理念的自由,放棄教廷的津貼。他高舉聖經權威,認為聖經乃信仰惟一的法則,並促請政府給予神父直接依據聖經講道的自由。一五二五年,他將整本新約依次講解完畢。

一五二三年,在蘇黎世議會的支持下,慈運理與天主教進行兩次公開辯論。第一次辯論,他發表了《六十七條》,以聖經的權威取代教會傳統的權威,並正面攻擊教皇制度、崇拜奉聖、彌撒、朝聖、教士獨身制、贖罪券、苦修、以及煉獄等教導與實行;第二次的辯論主要攻擊天主教彌撒儀式,並率眾清除教堂中一切傳統陳設與裝飾。

慈運理對路德著作十分熟稔,他早期的論述隨處可見路德的影子,他本人並不承認自己是路德教義的後人。儘管兩人在聖經權威與因信稱義上,有某種程度的相似,但在『聖餐』的教義上,卻一直沒有共識。一五二九年,在馬爾堡公開辯論後,仍無法解決歧異,最終導致兩個不同的教派各自發展。

 

喀爾文(John Calvin)

當路德馬丁在德國地區力倡改革時,另一個改革運動同時在瑞士發生,其中最有力的兩位領袖為慈運理與喀爾文。一五三六年,喀爾文出版了一本極具影響力的神學著作『基督教要義』(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 Religion)。他闡釋因信稱義與受浸乃神應許之印證的真理,注重神的榮耀、信徒蒙揀選、得救的確定性、信徒努力追求實行神的旨意為蒙召目的等真理,是改教運動中講解基督徒信仰與基督徒生活條理最清晰、系統最分明的鉅著。

喀爾文乃是改革宗(或稱歸正宗、加爾文派)的創始人,他的改革不僅在日內瓦,也全面的影響了法國、荷蘭、和蘇格蘭等地的宗教改革。由於喀爾文主張長老治會,為蘇格蘭改革派所遵循,因而成了長老會的起源。一五六○年,喀爾文的學生約翰諾克斯(John Knox)在蘇格蘭進行宗教改革運動時,正式成立長老會(長老宗)。流傳至今不衰。

 

格列伯(Conrad Grebel)

曼斯(Felix Manz)

門諾西門(Menno Simons)

當慈運理在瑞士推行改革時,遭遇到嬰兒洗禮的問題。慈運理早期的同工格列伯、曼斯等人認為,聖經中並沒有嬰兒洗禮的教訓,一個人必須在心智成熟的情形下,自願受浸,纔能為他施行浸禮。他們希望慈運理敦促議會廢除嬰兒受洗。慈運理受限於政治因素,(當時教會中嬰兒洗禮成為政權列管人口納稅的基礎),不肯激進,促使這班同工對其嚴厲的批判與反對。由於這班人施行成人浸禮,因此被外人謔稱為『重浸派』(Anabaptists)。但他們自己並不以此為名,他們認為成人的浸禮纔是第一次的,有效的浸禮。

慈運理起初相當同情和諒解,但漸漸不能忍受他們激進的言論及行動。因著重浸派強烈反對教會與政治聯合,使得向來依靠政治勢力的慈運理極為不滿,加入了打擊重浸派的行列。因此,重浸派成了天主教與新教的共同敵人。一五二○至一五三○年間,重浸派受逼迫,死傷慘重,數千位信徒因實行信仰殉道。

重浸派中荷蘭的西門門諾(Menno Simons),帶領重浸派以溫和的方式改革,後來演變為門諾會至今。

 

清教徒(Puritan)

十六至十七世紀,英國的改革起因於英王亨利八世的婚姻的爭議。一五三四年,亨利八世因離婚再娶一事,被教皇革除教籍;同年,英國國會通過最高權威法,宣布英王為英國教會在世惟一的元首。此為英國國教的創始,又稱為聖公會或安立甘會(the Anglican Church),主要融合了路德、喀爾文的教導,並保留相當天主教的神學與實行。

一五六○年,英國國教還帶著濃厚天主教色彩,許多受喀爾文派影響的信徒主張要清洗(purify)教會內的不純潔者,也就是史稱的『清教徒』(Puritans)。大部分清教徒主張留在國教內,以漸進方式改革;另有一派較為激進,要求政教必須分離。後者開啟了公理主義(Congregationalism)。一五八○年,羅伯特布朗(Robert Browne),成立第一個自由教會,主張教會應由真基督徒組成,並由信徒自行治理,地方的教會或區會纔是教會行政的真正單位,有權按照新約制定自己的標準。後來,這班清教徒遭受強力逼迫和鎮壓,因而開始流亡。

一六○七年,有一批清教徒在羅賓森約翰(John Robinson)和史密斯約翰(John Smyth)的帶領下,逃往荷蘭的阿姆斯特丹。史密斯受了重浸派的影響,在當地成立了浸信會至今。

一六二○年九月,他們搭乘五月花號(May Flower)從荷蘭前往新大陸,只為尋求宗教仰的自由。途中雖經大風暴,他們仍在九週後踏上了新大陸。他們抵達北美新英格蘭地區,在這個自由的土地上建立了公理會( Congregationalist)。

 

新生鐸夫(Zinzendorf)

摩爾維亞的弟兄們

新生鐸夫出生貴族家庭,在薩克森(Saxony)擁有龐大產業。大學畢業前夕,他被一幅描繪耶穌受難的畫作感動,立志一生為主生活。一七二一年,新生鐸夫回到故鄉,開放自己的產業接待各地因政治因素被逼迫而流亡的信徒,讓不同種族、文化背景,信仰與共的信徒共聚一堂。

十五世紀初,胡司約翰遭天主教處決,他的部分跟隨者在波西米亞平安度過數十年,被稱為『合一弟兄們』。一五一七年,路德發起改革,合一弟兄們既反對天主教,也不願跟徒更正教派,結果遭到天主教和更正教雙重逼迫。期間,他們曾在波希米亞、摩爾維亞等地流亡。後來逼迫再起,一七二二年,他們逃到新生鐸夫的莊園,並將避難所取名為『主護村』(Herrnhut)。這些逃難者主體是從摩爾維亞來的,史稱摩爾維亞弟兄們。

後來,連路德派、喀爾文派、慈運理派中受逼迫的信徒也紛紛逃難至此,道理上的分歧越演越烈。一七二七年五月,新生鐸夫召集眾人,立定公約,放下所有主觀教義上,實行上的爭論。公約實行後,眾人禱告與交通增多,並且彼此認罪,會中聖靈大大澆灌。摩爾維亞教會經歷空前的大復興,人人奉獻自己,立意將純正的福音傳至世界各地。短短三十年內,他們福音的足跡遍及歐、美、亞、非各大州。

 

衛斯理約翰(John Wesley)

衛斯理查理(Charles Wesley)

懷特腓喬治(George Whitefield)

十八世紀,英國聖公會的改革欲振乏力。一七二○年,衛斯理約翰進牛津大學基督教會學院就讀,二十二歲被按立為牧師。他的弟弟衛斯理查理於一七二六年也進入相同學院就讀,並發起了以追求聖潔為宗旨的同好會-『聖潔會』(Holy Club),衛斯理約翰則擔任領袖。他們的生活嚴謹克己並樂意賙濟窮人,同學戲稱他們為『循道友』(Methodists),意指循規蹈矩,過聖潔的生活。

一七三五年,衛斯理約翰前往美國宣教的航程中,目睹摩爾維亞弟兄們敬虔的生活,深受震撼。並受幫助,清楚因信得救的憑據和真理,喜獲新生,成為他屬靈生命的新轉捩點。這個經驗使他傳揚福音大有能力,無數靈魂得救。

一七三九年,懷特腓喬治開始下鄉向窮苦的勞工階級佈道,衛斯理約翰成立了『循道會』(the Methodist),後稱『衛理公會』(由美北美以美會、美南監理會、和美普會聯合)。一七九五年,循道會脫離聖公會,成為獨立教會。

衛斯理約翰、衛斯理查理、懷特腓喬治三人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復興洪流。循道會所帶來的新鮮與大復興,引發教會廣傳福音的負擔,為十八至十九世紀蓬勃發展的海外宣教運動立下穩固的根基。這期間,許多被興起竭力傳福音的人,不論屬於那個團體,都被歸類為『福音派』(the Evangelicals)。

克羅寧 (Cronin) 、達祕 (John Nelson Darby)

開雷(William Kelly)、馬金多(Mackintosh)

牛頓(Newton)、柏勒(Bellett)

郭維德(Govett)

一八二七年在愛爾蘭都柏林的克羅寧和一班弟兄們,對當時紛亂的宗派情形深感困惑,於是求主啟示聖經中神心意中的教會應是如何。克羅寧看見教會只有一個,所有信徒都是基督身體上的肢體,並且主賜下有恩賜的人,執行祂的職事。經過了澈底的禱告與交通,他深信應該回歸哥林多前書十四章的原則聚會,就開始在一位弟兄的家中擘餅。不久後,前聖公會的牧師達祕深受吸引,開始參加他們的聚會。在達祕的帶領下,弟兄們的聚集擴展到了英格蘭,並在普利茅斯聚會(一八三一年),因此就稱為『普利茅斯弟兄會』( Plymouth Brethren)。他們中間出了許多解經的名人,如開雷、馬金多、牛頓、柏勒等。在他們的著作中有許多真理亮光,給我們看見基督的身體只有一個,教會不應由人意組織而成,在神的旨意裡,教會不應受人意組織的控制,只應直接由聖靈來支配。

此外,弟兄們對千年國、信徒被提,以及但以理書、啟示錄等的豫言解釋,也有許多新的看見。此外,郭維德看見基督徒固然因信得救,但在神面前卻要按著今生所行得獎賞或受懲處。得救是生命的問題,得賞乃是生活的問題。可以說,新約的真理,因著這些弟兄們讀經的亮光,得以空前的完備。所有主內信徒得益非淺至今。

慕勒喬治 (George Muller) 、彭伯 (G. H. Pembe) 

潘湯(Panton)、戴德生(Hudson Taylor)

宣信(A. B. Simpson)、戈登(A. J. Gordon)

十九世紀開始,對基督個人主觀的經歷,也肇始啟蒙,其代表人物如彭伯、潘湯、戴德生等。戴德生曾著『聯合與交通』(Union and Communion)一書,對基督之主觀經歷著墨極深。慕勒主張人可以藉著禱告取用神的應許,又見證他靠禱告憑信心生活。那時,宣道會在美國興起,其中最具代表的為宣信與戈登,他們看見信徒該回復使徒時代因信而活的經歷。他們尤其著重復活的生命如何勝過肉身上的軟弱,依靠認識基督為大能者與拯救者而向肉身疾病誇勝。這些都是極重要的信仰實際化的經歷。

二十世紀初,有『五旬節運動』(Pentecostalism),以及和『靈恩運動』(Charismatic movement),產生今日的神召會、使徒信心會、五旬節聖潔會(Pentecostal Holiness Church)等,其影響力更超越宗派的界限,超越地理的限制,成為遍及全球的一股洪流。至今主的工作未曾停止片刻,需要藉著祂的眾肢體,就是我們眾人,配合祂神聖工作的手完成祂的應許,將祂的教會建造起來-新婦妝飾整齊,迎接祂的再來。

承先啟後,繼續恢復,直到完成神永遠的旨意

主為了完成祂的豫言-建造祂的教會,在各時代興起祂的眾僕人,出代價恢復一項又一項的真理,帶進一波又一波信仰與實行的歸正,使祂在聖經中向人所啟示的一切重現實際,使祂神聖的計畫得以執行並完成。自路德、慈運理、喀爾文…等人以來,無論改革尺度是大是小,改革過程順利或艱難,改革結果成功或失敗,改革工作繼續或停頓,改革者留名或無名,改革之後形成團體,甚或淡出消蹤,祂每一次的工作,都見證那些與我們同為神兒女的先聖先賢們,曾經付上重大代價,曾經用血淚捍衛過神聖真理,讓主在我們身上的意旨再往前邁進一步。主在祂不計其數忠信的僕人身上所留給我們的不可磨滅。

誠然,宗教改革的發展裏有執著真理的光榮事蹟;同時也有各持己見、彼此分裂的暗淡痕跡。神的兒女回首歷史,該留意的是主執意建造祂身體的途徑,祂忠信兒女向著神聖託付的付出。整個基督教歷史乃是聖經啟示所有,但在我們身上仍然缺如的。這個工作是主的,是主親手所作所為,本當一直進行,『直等到我們眾人在真道上同歸於一,認識神的兒子,得以長大成人,滿有基督長成的身量』(弗4:13)。

哥林多前書十二章二十節,『但如今肢體是多的,身子卻是一個。』保羅無非是提醒神的兒女們,看見我們都是基督獨一身體上的眾肢體,我們都享受過,也正在享受那同為肢體的歷代忠信的先人,在主裏勞苦的成果。他們完成神給他們時代的託付,今天我們正站在他們的肩頭上,繼續讓主有工作的憑藉。神的兒女們都該承先啟後,一面傳承並發揚聖經真理,另一面更是責無旁貸繼續完成神所交給我們的託付。 面對這段可歌可泣的歷史,這些先人所留給我們的,不是不同的組織和工作,是主建造祂身體的軌跡。我們要因他們所作的工,用愛心格外尊重他們。我們也要彼此和睦。(帖前五13。)。因為我們都在一個基督的身體裏,彼此作肢體,忠心等候祂應許的再來。